小说的普遍原则之强烈的幻觉的一种解释,挪
克里姆特《死亡与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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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接触村上春树的小说是从《挪威的森林》开始的,由此开启了我对于村上春树文字的追逐。村上的文字与川端康成的文字比起来是大有不同的,村上的具有现代感而川端康成的具有古典感。从修辞的角度,村上春树善于用直喻,川端康成的隐喻用得精彩。
布斯在他的名著《小说修辞学》里认为,小说拥有一些普遍的原则。这些所谓的普遍原则实际是一些较为抽象的概念,就比如成功的小说必然具有强烈的幻觉这项普遍原则。强烈的幻觉?这到底是何意思来着?
关于《挪威的森林》,村上春树用一种忧伤的笔触给我们讲述了一个悲剧性的爱情故事。小说里的爱情恰如村上的文字一般具有一种现代意义上的朦胧与碎片感。从自我分析的角度,也许正是小说所给予我的关于现代主义的那种未明的碎片感拨动了我的心弦。小说精彩的叙事手段是无疑的,然而,我真正特别记忆下来的却是一些看似毫无意义的片段。比如直子走在一处荒山野地时所偶尔听到的遥远的犬吠以及那未知的不知存在于何处的深井。那深井并无井盖,人一旦踏入便会消失无踪。是的,毫无疑义的,我记住的就是这么个片段。
当我们再回顾布斯所言及的强烈的幻觉时,我们发现那遥远的犬吠与不知何处的深井不正是这种强烈的幻觉吗?为此我记住了那天走在树林里的渡边与直子,记住了那日寒冷到看着远方会令人眼疼的严冬与遥远的犬吠以及漆黑的深井。
这儿,我们可以这样来解释,强烈的幻觉并非来自于任何灵异的事物,因为它们太远离读者。强烈的幻觉只能来自于最普通的事物,是我们任何一个读者都能深有体会且又最终不能自拔的某种事物及其背后所代表的情感。村上善于使用直喻,但在犬吠与深井这里,他成功地运用了一次最完美的现代主义之碎片的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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